睡到日上三竿, 這才展開今天的旅程.

像是扮演一個先知先覺的角色

以為自己是領著羊群的牧者

卻忘了 我們是朋友 又何必 走在遠遠的頭前?

責任 一種引導的責任 一種東道主的責任

覺得 應該將一切安排妥當 這是否又反映出生長價值觀?

恐懼擔心任何意外 擔心意料之外的發展 挫傷 自己的驕傲?

還是分不出 雞升蛋還是蛋生雞

是因為腳步快 所以停不下來

還是因為不願意慢下來 所以加快腳步?

朋友阿 朋友阿

我有把朋友當朋友嗎?

我們有在競爭什麼嗎?

為什麼

在需要正面對決的競爭時法天自然效法道墨的不爭

在可以勾肩搭背的同行時自以為是順從比較的心理?

沒有自信 面對真實的抗爭 在 不會受傷的情境 自以為是的感到優越

優秀嗎? 很重要嗎? 什麼是優秀?

但不夠優秀不夠認真仍然盤旋不去

而渴望讚美渴望肯定仍然深埋心底

什麼時候才能自在?

...

撘上公車, 又是血拼的時候.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組合

而我的組合 是一個多面向的混合

我可以解數學 可以說古文 可以畫方圓 還能奏幾個音符

也曾上山下海 也曾案牘勞形

值得驕傲嗎? why not.

只是 看得到別人的優秀與光芒嗎?

能夠看到別人的獨特與美好 才是更美的事情吧

滿腦子希望帶新加坡的朋友看看台北城的過往

逛逛台灣史的發展 歷史的足跡

228紀念館? 歷史博物館? 美術館?

太過遙遠, 而我又是如何附庸風雅的踏進這些歷史情境?

於是 血拼,現實看得到的戶外裝備, 不是高貴品牌, 實用而不貴.

血拼完畢去泡溫泉, 也是獨特經驗.

聽著池子一旁說著日本國民黨的壟斷云云

聽著池子另一端一個大罵國民黨的歐吉桑

oh well..

好想問問原住民的阿海, 對於日本她們又怎麼看待?

是否有台灣人面對日本的矛盾? 又崇拜又憎恨?

好像問問新加坡的朋友, 日本對她們有什麼意義?

好遠 好遠 好像不如 問問剛才的溫泉水是否太燙來的真實有趣?

溫泉, 不是來泡溫泉的嗎? 遠方的過去的日本比溫泉還重要阿?

瀧之湯, 古早的溫泉間,簡陋設備,便宜收費,燙的讓人全身發紅的熱溫泉,

單單純純檢簡單單的設施 就是一個很有古早味的溫泉鄉阿...

接著前往煙霧繚繞的地熱谷, 已經全然無法想像過往煮雞蛋的情境.

75 度C的池水, 足夠讓蛋白質凝結吧.但似乎又不足以讓蛋黃凝固

所以世杰吃了一手的蛋黃 有些狼狽

溫泉博物館 忘了那次是跟誰逛了一圈

很有日本足跡的地方 但似乎 也只能走馬看花

在諸多華語中文資訊的環境 對新加坡朋友而言只是許多的符號

也許 像是 自己去泰國旅行一般 許多文化 但卻只能隔靴搔癢

很想像個稱職的導遊 辯才無礙的說著史跡故事與傳說

但往往只是帶到定味 跟著繞個兩圈 其實也說不太出個所以然

只是喜歡 在這些古早氣味的地方受些薰陶吧

前往淡水 漸漸入夜 遠方的觀音山逐漸陷入漆黑

還在思量著觀音如何橫卧如何曲線 捷運已經抵達淡水

沿著河岸走著吃著 看看土耳其人怎麼賣弄他的冰淇淋

看著阿給小吃店滿滿的人潮

經過那淡水河一個小港口的進口啤酒

寒風吹著 遊興不減 一路走到漁人碼頭

很像是自己一個人會進行的行程

幾乎無法想像會有同伴也如此甘之如飴

-- 好阿 走阿

一切的擔心疑慮都撲了個空

同時自己原本在團體中會被笑稱傻子的如此行徑

得到了正常化 但同時 似乎也失去了一個獨特的記號?

有趣

這世界上 就是有這麼多這麼多的人阿..

性格的差異距離不可謂不小.

就在四個人 其中兩三個怪吼怪歌

沿著公路 左邊就是沖刷海岸的浪潮

聽著浪花退去 石頭滾動的聲音 煞是好聽

看著漆黑的海水 只有街燈範圍內有限的可見度

遠方則是點點漁船 與點點星光 那浪潮 是怎樣的不捨晝夜?

夥伴 我們是夥伴 是嗎 是吧 不需對夥伴兩個字要求的太嚴苛吧?

我依然 踏出腳步 以為是在帶領 也滿足於這種帶領的假象

但其實 不過是一起踏出了腳步 一起抵達一個目標

有人帶路 沒人帶路 我們 始終是一起走到的..

在漁人 碼頭的一間小店小事休息

點了一杯150的咖啡 四個人 或者該說三個人嘻嘻哈哈的玩了起來

只有我的心情 是在彆扭著不順暢著 說不上是期待什麼

也許 是還沒有得到足夠的安全感 所以還帶著一些什麼武裝?

覺得自己不是受歡迎的 覺得自已是需要去證明自己的本事的

覺得自己唯有展現本事之後才覺得安全 才覺得自己會被接納?

於是需要一再的邀請 一再的邀請 需要一份耐心與友善

於是我倉皇的心能夠安歇 才會記得微笑 才會暫時放下神遊 回到真實世界?

看著嘻嘻哈哈的夥伴 兩位 玩在一塊

我有如一個寡言的父親 正經八百

搖頭說著荒謬 卻說什麼也難以融入

因為 我還在試水溫

當派對都已經結束 樂隊都已經離開

我才開始覺得溫度是令人安心的?

搭著船 離開漁人碼頭回到淡水

吹著河上的寒風 看著水花沿著船沿濺起

手中的手機一直沒有響起

許多念頭在腦海裡跑了幾趟漸漸淡忘

聳聳肩 很多念頭就是這樣

從有些激動到平淡 然後就忘了當初所為何來

夜裡的淡水 夜裡的淡水

旅客不再如織 店家紛紛收攤

人說鉛華洗去 就是如此?

冷淡 冷靜

過往的淡水 如此熱鬧

曾經如何沉寂 又如何大吵大鬧了起來

看著水鳥踩在浮標上,

另一隻水鳥飛了過來將之逐走

飛起的水鳥拍擊著翅膀繞了個弧線

停在另外一艘船上

看夜裡的水如此漆黑

看漁船還在緩緩輕輕上下起伏擺蕩著

漁人阿 是怎樣討生活的呢?

看店家 如此洗刷收藏著吃飯的工具

一如 每次出訓回來時的器材整頓收藏

日復一日 但這就是生命

等到不日復一日 那麼

就是蛻變 或是死亡了...

搭著捷運 大家都累了

回到家園 進入夢鄉 不過是一瞬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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