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碰觸太多情緒,
怕觸動傷心的魂,尤其是自己的。

害怕不動聽的答案,
於是戴上遮罩,偏偏不說在意。

再多的在意也只是作繭自縛。
不懂得織網的蜘蛛,吐出一層一層的絲。

女人嗓音,讓男人無知,
迷惘情緒,該何去何從?

不用心,好深的指控。
其實應該是在逃避情緒?

聆聽情緒的無力感,一次一次,
負向的回饋,像是制約反應一般的抗拒。

迷惘,緊張,對話竟像是一場測驗,那剛健的靈魂對我嘆息鞭策,驢子吐著白沫認不清東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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