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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殺‧女巫


女性,從原始部落的生育為大的母性社會,在現代化過程中的農業化,國家軍隊化之中,漸漸轉形成父權社會?

呵,我知道以我的淺薄認知怎麼說都還是太淺,只是對女人兩個字有幾分感嘆。

身為一個男人,從小就在疑惑,穿著裙子的女生到底跟自己有什麼差別?

他們多半不野蠻的跑跳,總是手牽手的集體活動。似乎從小就有一種溫柔的笑容,也具備了一種任性,甩甩一頭長髮或短髮,嘟著嘴表示不合作。

當對老師對教育的不認同,她們選擇發呆看黑板,也不像男同學對著窗外出神,或是彼此丟著橡皮筋衛生紙。

是因為神秘,還是因為那感情豐富,男孩子一方面嗤之以鼻的認為她們大驚小怪,一方面又搔破腦袋不懂她們的情感來去。

女人? 男人?

而這本書,提到的就是那段中世紀的日子。

在社會的不公平壓制之下,因為男人掌握權力之後,對於未知的恐懼,對於自身權威受到挑戰的恐懼,他們剝奪女性的種種權力,以各種光明正大陰險小人的行徑?

本來,可能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各司其職的社會棟梁,必須互相扶持才能夠在荒野中生存。 在社會複雜暴力化之下,在暴力的拳頭面前,女性的角色變成附屬,於是高低被社會型塑出來了。

就這樣,女人被多麼不公平的對待? 但這不公平的背後原因,不就是因為女人跟男人確實有所差異?

因為男人太渴望女人,於是女人成為暴力的原罪之一。
因為女人的幻想與情緒比男人的直線條豐富百倍,是否那些無法被丈量的想像,斑斕的沒有規矩,更讓男人感到恐懼呢?

但身為一個男人,討論起這是界另外一半的人口,每一個說法都是成見的再敘述,怎麼樣也會激起一些不滿,只因為我沒有這個說話的適當角色。

其實,說女人,一如我信誓旦旦的說澳洲人是如何如何,美國人是如何如何,想來有些道理,也必定無法面面俱到。 因為你不是,就沒有辦法說清楚箇中滋味為何。 即便說清了,也未必能夠讓人認同,原罪,原罪?

而當女人創作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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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的女人生活危險,一書中,提到的是,男人有女人在後頭支撐,所以可以讓思緒鑽進危險的角落,累了倦了還能在體貼女性形成的島嶼中休息,補充。

而女人,也許它們的思緒本來就活在危險當中,與男人從規矩方正的世界逃脫到想像的空間不同?

對男人而言,那異想的世界不過是個拜訪與旅遊,不過帶點紀念品回來在邏輯條理的世界轉化成作品。

而女人,似乎一直在船上寫作,船上的桌子總是輕輕的晃著,劇烈的搖著,那麼似乎就是比男性來的辛苦了些?

女人是通靈的,距離那異想的世界本來就比較接近,當它們太努力於探索,會不會就呆在意識的那一端回不來了呢?

所以,男人女人,各自都是各自的座標依據吧,在迷路的時候才能夠找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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