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於一個美麗的故事,但美麗的故事有如走在山巔。

她在山的一邊,我在另一邊,透過網際網路,我們在山巔相遇,一個不小心,誰就失衡滾下山坡,回到自己的世界。可能造成失衡的理由很多,要保持平衡唯有勤練功夫?

她越過了山脊,跳著舞唱著歌,我微微受到驚嚇,堆滿笑容的困惑著張開雙臂,也許這只是男人的下意識動作?

她戴上眼鏡,在山的這一側當起了教師,啟蒙她想像中不通情事的傻子,諄諄的善誘。 我配合著當個傻小子,傻氣的不假思索回答著。 當個愚鈍的接收者不難,尤其當如此能夠受到重視關愛的時候。 但當個痴傻的男人不容易,貪圖重視與關愛的把自己的自尊放在地上踩踏,還露齒微笑說感謝--真是不坦白的人阿。

是因為突然領悟到,儒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是那傻子沒有強烈的學習意願,對自己的世界仍太過留戀,或只知道默默吸收著情感,吐不出個象牙? 痴痴傻傻呆呆的,兩眼無神留著口水腦殘的學舌著,試著吐出那不成形的感情,還在抵抗情緒表達的自我克制?

或只是一股熱切衰竭了,突然迷惘這一切開頭的所為何來。結到了意外的緣,但情勢改變的讓人太迷惘而不知該如何反應,於是就收起外溢的情感?

總之,課程告一段落了,關心依舊,但情感已然沈澱。

認識是認識了,但有多認識? 該期待多少?

一開始對對方的理解,似乎都太過美好。

當我們穿戴起護具,吆喝著進擊招架後退,像是曼妙的舞姿,絕佳的默契,句句都有深意,都要幾分琢磨之後才能品嚐美意?

隨著認識的越深,那些人格上的缺憾或是磨合的疼痛漸漸浮現。
誰也不完美,當初那護具上的雕龍畫鳳都只是彼此的戲服,也是真的,但卻不是那麼深切,像是穿了馬甲加了墊肩一般,那時我們並不期待所謂的真實。

沒有那麼深的在乎,於是也沒那麼多的介意,所有的錯誤都因為彼此不瞭解而可以接受,一個有別於自己又充滿吸引力的個體--吸引力,或許只是因為差異,或許只是因為好奇。

如今理解了,認識了,那在乎又該怎麼解釋了呢? 那牽掛又是什麼模樣呢? 我不會說我得到上帝的指示,告訴我這就是上帝應許我的女人,因為我也還在捉摸,這一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朋友來電關心近況,獻著策,說著欲擒故縱之策,不能太滿足對方,太滿足的結果是失去存在感。 說用點心機是需要的。

我同意,但這種手段會讓我失去我心理的平衡。 我在乎,但也用某種程度的不在乎來平衡。 當我需要使用方式手段的時候,那是不是天平就已經傾倒? 那麼心中的不在乎就被打破,患得患失將再度出現。

我有我的純真爛漫,我有我自己難搞的價值觀,以我的條件要找個傻女孩痴痴傻傻的對我天天笑顏逐開怕也不難,三不五時以美麗的文字話語餵養著也辦得到。只是那樣缺乏真心的態度對我而言也太煎熬。

要思考的不是目標達不達得到,而是值不值得去嘗試。

雖然經常把這個次序搞混,像是找到個寫程式的工作一樣,找到了,可是值得我去花精力去嘗試嗎? 恩,為了馬上有工作,為了滿足自己多年所學能付諸實用,所以我嘗試了,也感受到這不是我要的挑戰。

像是想要秤自己的命有多重一般的活著,所以或許關於感情我也這樣子挑戰著,試著理解一個費解的美麗靈魂,或許進而追求。

鶯鶯燕燕情情愛愛,那是說不清楚的詞彙。
我知道記掛,我知道思念,我知道想要認識的欲念。

但,要先有心理準備,最後發現的真實,可能不是自己所期盼的。

也許傷心總是難免的,但 a must is a must。
「孩子,不要害怕。」by 阿波卡獵逃。

* * * * *

文字是嘗試對迷惘靈魂的淨化。
試著提示自己應該如何思考一件事情。
立下文字,像是自己跟自己的契約--儘管也有毀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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