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諸多版面,留下了蹤跡…

在台科電子站的灌水次數是第三名…

為什麼那麼多?

也許是平常話說的少,或不熟悉人與人的對話模式…

太多的訊息來不及傳達,以文字代替語言的一種表達方式…

以灌水為己任,有意義沒意義的話,能灌得出文章,我就引以為榮…

是一種自己心中的擂臺戰,雖然可能沒有觀眾…

每一篇文章都是對我的擂臺,我都試著回應一些什麼…

是期待著有人會因為這亂槍打鳥的回應,對我產生興趣吧。

當我玩弄文字遊戲的不亦樂呼,甚至洋洋得意-

漢青回了一句很中肯的話:"太多的灌水,往往會淹沒重要的訊息"

……是當頭棒喝吧,因為說的有道理。從此開始收斂無意義的灌水…

但是有意義的灌水,漸漸蔓延展開…

團體,個人,我一直很感興趣……

以下,是對於團體的心路歷程…關於我跟團體的互動…

試著解讀自己,解釋自己,為什麼對這領域這麼有興趣…


簡單的說,就是想透過解讀自己來解讀別人吧…


人,都期望自己是重要的吧…

國中時代當了一次很鳥的班長,

剛入學時被老師慧眼獨具的挑作班長,後來證明他的眼光不夠好。

也許我會是奇葩,但不是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是惶恐的小子…深怕作錯事情…其實到現在多少也還是如此…

老師要我分配事情,我皺著眉頭苦思,不得其門而入,不過是分配掃地區域,大家早點做完早點結束…

我沒有足夠的自信,把這問題想得非常複雜…也許是自覺不被團體接納,想要想一個所有人都會拍手稱讚的分配方法。

...記得某次社團自旅,分配有機車的人如何載沒機車的人…要滿足的要求如下:

1. 學長姐載學弟妹
2. 男生載女生
3. 常來的載不常來的
4. 台北人載外地人.(!?)

而總召大雄想了一會,靠的一聲:"這怎麼排得出來?"

是阿,這怎麼排的出來? 不過是分配掃地區域,

我想的是,男女生的體力負荷?誰跟誰會不會有心結? ......

不可能滿足任何人的…這就是我的第一個領導挫敗…

也許就此埋下對於領導的渴望…

因為我在此嚐到了很糟的敗績…



國中一些不愉快的經歷,讓我很不滿,不滿人性這東西…

我感受到了一些黑暗…我感受到一些負面訊息…我黑掉了…

因為我試著保護一個很白目的天兵,一個被全班群起圍攻的天兵…

我的解釋是,國中的求學壓力太大,這個天兵變成眾人的抒解壓力目標…所謂踢貓效應。

對於團體這東西的運作,對於眾人的想法,跟自己的想法的出入,我埋下了很大的疑惑點…

從國中,就開始跟眾人的唱反調…不是刻意唱反調…而是我們的信念不一樣…

燈管被弄破了,眾人想到的是會被老師責罰,想要隱藏…

我覺得這終究會被發現需要處理的事情,我猜老師會覺得是小事一樁,所以我提示了老師燈管壞了…

群起圍攻之,所謂的爪爬子…So what? 爪爬子又如何?

我相信我沒有錯,也從來沒有人能提出一個讓人信服的道理………

只是冷言冷語,取笑開玩笑,賽王,肛門長毛,

或者眼神在我身上偏移著,說道:"不像有些人喔..."...

一笑置之…


記得小五小六的時候,有同學對我罵髒話,幹你娘之類的,

一開始很不爽,但靈機一動,我問他:"還有沒有新的?"

他很努力的掰,諸如:"幹","幹你娘機掰","幹你老師","操你祖宗十八代"

我只問他:"還有沒有?"

後來他的詞用完了,也發現他的攻擊是徒勞無功的,而且他很累我很輕鬆…他就不玩了…

還記得他曾一拳揮來,我順手一接,他就跌倒了…well...



就這樣,過了三年…戰戰兢兢中的三年…堅持想法的三年…我的國中生涯…

這讓我學會,眾人的想法未必是正確的想法…

多年後看關鍵報告中,一個印象深刻的鏡頭,解釋了很多…

一個試圖自我保護的植物,弄傷了湯姆克魯斯,因為湯姆握住了這個植物,威脅到他的生存…

狗的狂吠,貓的張牙舞爪,蛇的血盆大口,都只是對於威脅的反應…

那些眾人的反應,只是渴望自我保護的反應集合…

至於到底事實如何? 什麼是對? 什麼是錯? 好或不好? 已經無法思考…

只是想要自我保護……導致很多的問題發生。


高工相對的單純了,也許是把無心唸書的同學作了一個基本的篩選,

但還是有考上了,但是家庭環境,個人情緒控管不足的人,其實也是單純的人…

會被激怒,而欺負同學…全班沈默,像是看一場戲…忘記是不是有人怪我為什麼阻止這場秀…

他的好友也袖手旁觀,說沒自己的事……最後是我從教室頭擋著這位發怒的老大哥,阻著他不讓他逞兇…

這位老哥剛開始還以為我是什麼角頭老大,一頭紅法之囂張,一開學就請我好好照顧他…


沈默,沈默的大眾…

漸漸看新聞,看歷史,看政治,看這個世界,

多少的故事,都是因為沈默而導致的?對於暴行的容忍?直到忍無可忍,可能早已來不及了…

對於沈默,也許有時我也是沈默的一員,但我不認為沈默是可以被接受的…

這個世界,沈默的人太多,才會讓囂張的人為所欲為…

也許我是囂張的那一個? 那你有沒有理直氣壯說出你的想法看法?

還是只是暗地裡希望我能如你期許,那麼就皆大歡喜?


上了大學,參與了社團,跟我想像有些出入…

我是不足的,於是我是謙虛的,

雖然我表現出來的自我保護機制,或是面對別人的自我保護機制,

並沒有讓人感受到我的謙虛……

但心底,我是不斷進行著自我撿討,拿別人的話語來修正自己的軌跡…

一開始,確實是我的不足,但後來發現我似乎在追逐一個說不清的感覺…

漸漸,四五年過去,我放棄追逐…

追逐這也許這對我的想法主張不滿,只是那些對自己不滿的人投射到我身上的情緒?

對這想法主張不滿,只是因為這些主張為自己帶來威脅感?

處理事情之前,先處理情緒…

我不會處理別人的情緒,我總不能把別人的心裡撕開,就像把自己的情緒撕開一樣,還能大聲的說我是為你好?

雖然我很想…

於是我買了很多書,看了很多書,想解釋在眾人之中的我,我的情緒感覺,我的喜怒哀樂…

漸漸我相信,每個人的想法是相當程度的相通的,

就好像調色盤,每個顏色都是紅黃藍構成的,只是孰清孰淺,對於何者比較偏重罷了…

如果釐清了自己,也許就相當程度的釐清別人…

或許只是單純的一句話,因為人是最不可捉摸的,所以人是最有趣的…

人是一個巨大的謎題,我還滿愛謎題的,所以去假設去推理去理解…想解讀人…

雖然這件事情,幾千年幾萬年來都有人陸續在進行,但是都無法完整的解釋…

透過故事詩歌,史蹟傳說,哲學的學理推演,都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人到底是什麼。

於是,我加入了這個行列…

而我觀察的目標是我熟悉的社團,將這諸多書籍中的想法,加以組合在這社團套用看看…

像是從書中取得樣樣的原料,試著修改社團既有的坑坑疤疤的衣服,裁剪出一身符合社團的想法觀念…

而我使用的手段,是透過我所習慣的,可以跨越數屆,可以流傳很久的古老文字力量…

我有野心,我覺得如果我真的願意,那麼我可以改變世界…就算只是微小的一小步,那也是改變…

我想要改變社團,已經花了五年寒暑,包含無知的大一這一年,我推動了什麼? 有沒有一小步? 我想是有…

但我貪心的還想要更多…

於是,我繼續修剪,指出衣服可能的疏漏,提出自己可能的解答,往往不完整,因為我只是一個臭皮匠…

是我不懂得與人溝通,一起同心協力去把事情作的更好…

我只是作我擅長的事情…於是,累積的文章很多…

有用嗎 ? I dont know.. No body knows...

我驕傲嗎? 也許… 我誠實嗎? 我用力的點頭…

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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