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y 04 Sun 2014 16:51
  • 婚禮

一場婚禮,一對新人佳偶,滿是溫馨。
之前一場婚禮是下半場趕到,而另一場婚禮是上半場離開,
這次總算是完整的參加了。
桌上的餐點可口,
老同學們間的對話,幾分熟悉幾分陌生,(主機板,SPEC,各大廠,..)
而對自己的認識,是否也是如此幾分熟悉幾分陌生。
OBT,體驗教育,與BIOS Driver HW/SW RD 聘列
在IT界徹底的非主流,是不是也擴張這張飯桌上,
對於生命的想像力呢,呵呵。


是天才還是白癡,我自己也很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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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3 Wed 2014 18:57
  • 短篇

在心靈深處的一抹詭異微笑,
為這累積幾十年的鳥脾氣竊笑,
像是想要披上翅膀羽毛高飛的鳥兒,
卻才發現羽毛上沾滿了柏油。
耍不脫,丟不掉,看著天空,困惑著怎麼一回事。
也許,是自己的體溫,融化了羽毛,於是黏成一球。
像是過於敏感的開關,字字句句以及滿溢低迴的情緒都讓開關不休止的,開開關關。
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保險絲....還在嗎?


看著鏡子,自己的影像,竟爾扭曲,光線開始折射。
皺起眉頭,看鏡子裡的自己到底在變甚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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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的今天,一場震撼教育之後--沉默的震撼教育,震撼在對事情的分級思考,震撼在提供願景思考,但也許根深蒂固,或者該說是更源頭的是對自己缺少信心的不安全感。

每個人的行為反射他的思考現狀,昨天的橘子說明會行前會,同樣面對不熟悉的遊戲原子爐,自己的思考是有貢獻一分心力,但是為什麼感受到的是無力感?

道具散落一地,而我拿著腳踏車內胎若有所思,打成一個環又再鬆開,若有所思。

從武平提出我在思考的點,覺得自己甚麼東西被剝奪了,但也只是因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分享自己的想法,而我卻在意著別人的彷彿搶功,這不就正是重視自己大於團隊嗎? 重視自己的面子,重視自己的想法是否完整… 因為想法不夠成熟完整的被忽視或否決感對我而言太重了?

但同時也凸顯自己經常性的思考不夠完整? 沒有能很快的形成概念? 是否還緊握著過去的榮耀不放,儘管也清楚台大只是一個光環,但是否能真的視為過往雲煙? 過往的呆呆向前衝,目前已經被證明在這個世界不夠適用,更多的溝通與確認,目標的釐清,聚焦是很重要的。也許這也是過去的表現也只能到一定的程度,因為只是靠自己的呆呆向前衝,教授助教同學之間的交流也是很少的,也許也凸顯上一段提到,期待或限制自己,必須自己完成。
於是,也就少了許多的對話,趣味,共享的經驗。

而這個想法,也許是長久以來的默默流淚肚裡吞,因為在心態假設上是認為,自己是孤單一人的,必須獨力面對的,因為被排斥,學生時代被同學排斥在外。因為在心態上也已經接受,這些想法看法是不被理解的,也不需要被理解的。

想法的還不夠完整成熟要多完整成熟? 不也在大家的補完之下達成目標了嗎? 對此自己的心情是甚麼呢? 似乎是貪心的認為,沒有能照自己的想法執行嘗試?  或許更多的是,我被聆聽到了嗎? 但時間限制下的混亂,每個聲音都被聽到了嗎? 如果這個團體並不是有意的忽視我,那我有必要如此過度的反應嗎? 又,聲音的被聽到,對我而言為何那麼重要呢?

是自己是否被喜歡,這個關鍵嗎? 納自己如何去喜歡人也許是下一個關鍵。
這是能力的問題嗎? 不是,這是人際關係的議題,因為不懂得人與人溝通的關鍵,因為內建的感受是防備,覺得自己不會受人喜歡。因為內建的模式是批判,批判自己也批判別人,帶著剪刀,像是隨時隨地準備要修剪別人或自己,但是又知道這樣的舉止太過唐突,所以左手抵抗著右手,於是剪與不剪的衝突處處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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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8 Fri 2014 01:14
  • 畸戀

是如何的原因,是如何的難以自拔,是因為信任,以及隨之而來的信任崩解?

是因為幾次的淚潸潸,是因為我曾經如何的傷害了她?

是因為這些互動,傷痕,難以算計再彼此身上如何留下疤痕?

於是,像是憐惜一個小女孩,難以釐清有意義無意義的情感投注。

其實,對她而言,我的感情或許是一個危險的存在,因為逼迫她碰觸她內心部大字再的一部分? 所以,我的不自在,我的自我封閉,我曾經承受的傷心與自我否定,如果不能痊癒也會是她的自責傷心?

所以,我們的互動是一段自責的故事,自責著為彼此帶來傷痕,又懲罰著對方因為對方帶來的痛楚? 或者,只有我是如此脆弱不安的拿沉默與迴避作為懲罰,其實換來的是對自己的懲罰?

誰曾如此說,會讓我如此難過,想來對我也沒有幾分情意。

也許吧,但我是如何傻里傻氣的愛上一個如此情感真摯的女孩,聰敏,活力十足…

那是愛,是愛吧。

要與之共存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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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7 Thu 2014 00:49
  • 註解

2014年,再外展已經四年,是值得辦一個慶祝會的吧,也許也是歡送會的一種,因為四年,有種停滯感,有點長,是一個長長的撞牆期。

有點矛盾的是,遇到撞牆期,是該評估自己是否能夠度過嗎?
因為如果閃避離開,對自己也是一種傷害。然而停留是否只會是虛耗停滯?

回溯一下思考,2013年就是一個風波年。

2013年寒假,初次的澳洲營,心中掛念著她,想念著她。
2013年,一次次的課程,凸顯價值觀的差異,而我的原則不清被凸顯,一直被教導理解的就是權宜,一直以來的沒有標準是被習以為常的。也許是習慣於那些沒有原則架構的一切,並沒有期待去扭轉改變,已經是被煮熟的青蛙,不以為意了。

而男人的尊嚴無處放,資深的空殼被戳破,因為那些細節的種種都是我未及深思的,那些會比較好的細碎提醒,在課程的焦慮當中,在諸多事務湧上之際,在眾人細心考量之下,我唯一的反應只是,需要那麼在意嗎? 為了避免未來的一些困擾,在前期就設定規則,不是很合理嗎? 但當那些規則在我經驗之外,在偷懶怕事的我看來,似乎缺少了必然性。

然而本來就是習慣隨機應變,或是感嘆自己準備不足然後摸摸鼻子的自己,不正是缺少這些想法? 或者,就只是那些溝通的口氣與方式讓人大大的挫敗,因為期待必然性的解釋,但往往是為了以防萬一,是願意花多少功夫去努力去避免的思考。然而或許工程的訓練是思考必然性的邏輯性,或就很單純的是懶惰的一種表現方式。

但同時,也是男性主義的作祟,選擇抗拒心儀女性提出的質疑,維持自己的正當性,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知能去應對,也是自卑的一種展現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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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忽忽的思緒來去,
到底下一步應該如何踩穩不是我的考量。

主管,管理,做事情的胃口如何被打壞了,是如何戰戰兢兢的甚麼也不敢了,也許是沒有踏實感的一路累積年資卻沒有累積起實力? 是沒有努力積極的整理自己的經驗嗎? 或只是一直都是如此戰戰兢兢,不敢做決策的搖擺不定,在主管的腳色要不得的被凸顯了。

世代更替,雖然理智是說交出這個棒子是對大家都好的,但情感上還是有點挫折的不是滋味。是不夠積極,也許是一種消極抵抗,像是保持一點權威的餘溫? 又何苦這樣抵抗?

似乎一直沒有調整成學習模式,只是單純的戰鬥逃跑,或是壓力卸除的模式,是如何的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嗎? 是如何想像出太可怕的結果嗎?

主管主管,大概不是適合我的事情,不想要去要求人,模模糊糊的,記得最少的關鍵資訊,後頭的再來想辦法,是如此的嗎? 害怕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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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探索,一場信心與勇氣的考驗。

還在回味三四年前毅然的出走,
每次在困惑不安時就回頭質疑自己當初的決定,
然而這是當下,當下是最美麗的,
如果不斷的瞻前顧後,是不是就錯過了當下。

一句話一直銘記在心,感覺相當中肯:
"如果你的生命沒有冒任何風險,那麼你有如沒有活過。
但如果每個風險都傾向去挑戰,那麼你的人生通常是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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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2 Sun 2014 06:59
  • 焦慮

六點半,難以入眠。

焦慮著,深刻的焦慮著,一種悲哀感。

焦慮著自己是不是被世界放逐了,
所以高職同學的聚會沒有我,所以年假在家獨處Solo,
也許這正是我的特質,選擇在自己的世界裏頭思考沉靜,
當這個世界已經太過喧囂,我只能在自己的空間裏頭尋找一些平靜。
儘管跟父母爬爬山也是很好的,但似乎需要多一點的資源與思考,
不然只是困擾在自己的思緒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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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懶惰,所以事情會出事。
從雪訓證明說起,從領隊簽名說起,
想要最省事的方法,
是成員沒有被要求具備雪地經驗,所以不用準備。
是假設這是徒具形式的要求,所以領隊簽名代簽來處理。

這是組織格局的風險管理嗎?
組織或個人能夠承受這樣的風險嗎?

那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樣可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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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9 Sun 2013 00:22
  • Ending

一切都早已有暗示。

一切都並不意外。

只有自己的莽撞與一廂情願。

因為一條褲子的忘記,說因此信任崩解。這是多重的話語,我是多傷的心情,於是在屋頂暗暗垂淚,其實也已經下了決心,不值得,這段情不值得。

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

女色,那些喜怒哀樂,於是我又心軟,又軟倒,又是好好先生,因為把生活中的所有不確定都牽掛在她身上,也許她的快樂就是我的成功,那麼生命就有了重心有了元氣。

直到那新加坡的21天,我像是捕捉滑溜的鯰魚的野孩子,她滑溜著掙脫,而我茫然不知所措,為著那掙扎與不回頭的拍擊著水花遠離感到不值得,深深刻刻的不值得… 不是因為她的沒有價值而不值得,是自己一廂情願地投入根本就不符合需求的話,根根本本的就只是在水面拍水且根本無法抓到魚的徒勞無功。

她逃脫了,我也沒有圈禁的能力與動機,只是茫然,像是無力追逐野鹿的狼,眼神黯淡中又藏著火星,在灰燼當中的火紅。

不在乎,不在意,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深深收到的訊息是如此,於是我又該如何在乎在意?

是一廂情願,以為自己的努力可以改變甚麼扭轉甚麼,但這些改變扭轉根本就不是被需要的,像是向水裡劇烈燃燒的鎂潑水,像是往火裏頭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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