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巴黎聖母院的原聲帶,儘管歌詞不通,但還能想起劇情。
那充滿感情又韻律明確的歌聲,那一種無奈中又帶著力量的混雜,對當下不滿,但還能夠有朝氣的發出不滿的聲響,像是要破體而出的能量,還藏在胸腔的火焰,輕輕顫抖肌肉緊繃的拳擊手。
於是,感覺到疲倦,卻沒有睡意。
感受到一種龐大,一種對既有世界的不滿,輕視蔑視。
一個養尊處優的中產階級,骨子裡卻像是街頭遊民般憤世嫉俗。於是,勢必成為蝙蝠,不是飛禽,非是走獸。既無法跟上那些昂首闊步的餓狼,也無法不願躋身那些角落的鼠輩。
巴黎聖母院,也許正好是為我而寫的歌。
那些還有力氣掙扎抗議,卻又對現有的社會如斯不滿。
我是偽工程師,也是偽藝術家,更是偽文學家,也是偽旅行者,什麼都是,什麼都不是,每一條路都是我的路,也都不是我的路。
所以無家可歸,無路可走,說到底只是因為太過幸福而不知如何選擇。
本能的迴避絕境,又盯著那黑暗破敗角落眼神發亮,因為那些耀眼之人都從那角落經過而成就自我,但多少人進了那個角落就再也沒有離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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