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個流亡者,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給流放。
因為努力追逐一個不可訴說的飄忽朦朧,
因為努力剝去現實的諸多掩飾與裝飾,
種種的行為,都讓自己與主流漸離漸遠。

像是指出國王新衣的孩童,
因為那些簡單的真理費解,
卻又沒有人去認真的理解。

一切都這樣日復一日,
一切都有著完美答案,
像是楚門的世界,令人驚悚。

於是深深的挖掘,
掘得是自己深處的認同,
掘得是人們話語的認同,
盤根錯節底下的為什麼,
難以避免的慣例援引。

鏟子與手術刀並用,
是開自己大腦的手術,
是開廟堂根基的工程,
在卷牒浩瀚之間泅泳,
留下一個又一個神祕的記號,
回過頭來又惶惶然失了頭緒。

在意的是心底深處與宇宙的真理,
那些事物本來就應該如此的邏輯,
太過天真也太過單純,
就是在那些貪心與野心之間,
事物得以推動也隨之變型。

否則,閒雲野鶴,無所謂功名利祿,
又何苦來哉自尋苦頭來吃?

所謂的人類?

流亡著,流亡到沒有幾個人理解的荒野。
是自己畫出來的圈圈,是自己乎出口的冷氣,
最後鏟子與手術刀,是為一個階段的自己送葬。
自己將開完刀的自己掩埋,幾許悲戚一些眼淚。
但過去的昨天使中必然會過去,
不過是一些即興的詩詞,為己哀悼。

流亡者,之所以流亡是因為不妥協。
不妥協到,連跟自己都很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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