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 fake,Maybe weak,Absolutely Freak.

輕易陷入沒自信的自暴自棄,是真的。
強烈的情緒,發表的慾望,
沒有沈澱也沒有尊重,是真的。

像是教一隻猴子上餐桌一般教不會聽不懂,是真的。

這一點也不Fake,我覺得這是100%的True,Fact。
其實很單純的是,妳喜歡安靜,我喜歡嚷嚷。

妳讓想法安靜的留在思緒裡頭輕輕波動,深淺悲哀,濃薄喜悅。也許像是在貯木池裡頭的原木,泡在純淨的泉水裡頭?

而我的想法像是在天空掉下來的一團團重物,砸在地上鏗鏘有聲。我得用全身的肌肉把這重物拆開,試著把想法組合成大樓或是鐵金剛。

記得,我記得,不都記得,但記得的並不盡是美好。
對我而言這才是真實。

我必須探詢自己的脆弱情緒。
我必須挖掘脆弱情緒所處的環境。

也許妳有那本事,
能夠讓情緒靜靜的發酵,慢慢的在腦海裡沈思。
妳可以讓情緒待在池子裡頭,想到再去池子裡頭端詳?

可我沒有,
情緒像是魔鬼一般的襲來,
沮喪,渴望,迷惘,困惑,我找不到路。

妳的意思是,靜下心來自然會有出路。

妳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步行嗎? 甚至可以走上一天?
因為我不能靜下來,在我靜不下來的時候。
不看到自己的腳印,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還是清醒。
不把狂想落為文字,就不知道到底自己經歷了什麼情緒。

所以我寫,我必須很努力的寫,是潑灑? 是潑灑。
因為不潑出來也許會內傷,也許會發狂。
這是我的精力,這是我的情緒,
妳試著把打開的消防栓堵起來看看。

我走起來,我跳起來,我跑了起來。 為什麼?
因為我的脆弱,因為我的瘋狂,
妳掀起了漩渦,我無法視若無睹。

我想避開,我想跳入,
是怎麼欣喜怎麼痛苦,
是怎麼失落怎麼自討苦吃,
是怎麼胡言亂語胡思亂想。

不要輕易的分類,妳說。
但妳就是可以知道妳是誰,妳在幹什麼,穩穩當當真真切切。

而我總是輕易陷入茫然,我是誰? 我在幹什麼? 為什麼我要這樣幹? 為什麼的為什麼?

妳說,安靜,不要吵。

我說,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妳不喜歡這樣子的輕浮,沒有深思的問號轟炸。
妳覺得我有可能因為妳不喜歡就不當我自己嗎?
即便我願意,可能嗎?

那何不大家起叫叫跳跳,跳完就忘了,叫完就算了,
不也是很輕鬆的生活方式,妳要嗎? 妳不要? 
沈澱就比發洩來的好嗎? 不一而定吧。

也許妳的發洩是哭泣,其餘時候可以慢慢沈澱。
妳要打造手工藝的薄蟬翼,
也許上面還要沾兩滴淚。

我的管道不是哭泣,是這些大量的潑灑。
天殺的我是該死的渾帳理性男人,他媽的我不能夠停止對規則的探詢,試圖在文字徒勞無功的重建秩序。

我不沈澱,歪頭晃腦有點子了,就把情緒像大塊鐵廢料焊接在一起,也許接個喇叭發出刺耳的吼叫聲。

我在拿自己的性格當藉口公開形容妳,
依然是不尊重,my fault。

而這也其來有自,是自己的沈不住氣。
希望聽到妳,希望理解妳,可總是感覺不到妳。
設定成限定好友半天一天後,仍然看不到妳的聲響,
就覺得反正妳是不會來的了。
是我的負面思維,總覺得自己不被接納。
Simply my fault。

我在拼湊妳的形象,因為妳是神秘。
神秘的聰穎,神秘的戳刺我的心,霸佔我的思緒,
而我不躲閃的把心中拼湊丟出來,
這是誠實還是FAKE?

在跟妳對話的我,看到妳的一個面向,我們都在試著舉止的像是自己期待給人看到的那個面向,或者火辣剛強的妳少了很多矯飾,但那依然只是一個面向。

轉過頭去,寫的就是FAKE嗎?
沒有情緒又何必書寫?
而我的情緒接收到的就是這般風景。

有沒有受過外傷?
一開始的時候傷口是不會流血的。
三五秒後,或是一兩分鐘後,才開始血流不止。

有沒有摔過車?
在地上滑行滾了十公尺之後,
還可以撐著有點扭到的腳把車扶起牽到一旁,
打手機求援,可是回到家裡剛坐穩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我不認識妳,我試著形容妳。
我不知道妳為何這樣忽冷忽熱忽遠忽近,
那些再美的詩詞也什麼都解釋不到,
只是像聖經一樣指示著: 不可探究神的旨意,真心歡樂信服之。

聖經? 聖經都有聖經批判了,我又怎麼能限制自己的心不去思考探究? 這就是我,如果我真能這樣說不探究就不探究,那麼我就不是我了。

而同時妳在用妳的價值觀審判我。
用奇怪的尺,我的種種不是太長,就是太短。
不是太多話,就是太寡言,
不是靠太近,就是離太遠。

到底我應該如何舉止?  照妳說的妳就開心了嗎?
一個人的心情喜好,又豈是幾句話說的清?
妳的心情喜好,我又是否能夠照辦? 我又為何需要照辦?

我們個性不同,一個人的毒藥是另一個人的解藥。
妳希望改造我,告訴我對跟錯,我很感謝,也試著嘗試。
但也許改造這本身就是很大的問題。

我在討好妳,也不盡然是為了討好妳。
妳的改造計畫聽起來滿好玩,便跟著走走看玩玩看。
妳很用心思索我的情緒,很犀利的提出建議。

建議有道理,妳的用心挖就甘心,
可是要一隻斑馬塗黑抹白成為一隻黑馬或白馬,
聽起來很有道理,可是妳看過有斑馬給人當坐騎的嗎?

我希望你快樂,希望你能夠對過往釋懷,
但我不想改造妳,因為我認為只有妳知道什麼才是對妳最好的。
妳有妳難以快樂的悲哀,也許正如我總覺得不被接納的焦慮。

可是以為沈浸在詩歌裡就很值得寬慰感到幸福美滿嗎?
那些詩詞幫助妳扶持你走過了一段時光,
但我卻感覺到妳把它們當成生命的準繩。
而妳自己的詩詞呢? 妳自己怎麼去定義那些是非善惡呢?
妳認同那些詩詞? 
可那些詩詞敘述的都是在悲傷中提煉自我圓滿,
妳自己的路呢? 女戰士?

在耶穌管你的路上,妳是有聲有色的了。
但在人生的路上,妳是勇敢愛了,但妳勇敢活了嗎?
故鄉故鄉,我覺得你還活在過去的夢裡面不想醒來。
會不會妳的愛情之路也跟妳的過去牽扯不清,才會千瘡百孔?
妳說失衡,失衡的另外一個原因是,我不知道妳有多堅強,怕觸碰到妳心底的地雷。

不覺得這樣掉落在詩詞的泥淖,
會比陷落在理智的水泥好多少。

我們性格距離很大,可以給彼此帶來一些建議。
我已經從陷落的情緒裡走出,即便妳還在我腦海裡縈繞。
但我是我,妳是妳。

妳是我的好朋友,而我是妳的好朋友嗎?

昨日的昨日以前,我還想卑躬屈膝的希望你多看我一眼。
如今的此時此刻,我只是清楚知道我們不一樣,
妳要怎麼想我也無能為力。
妳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也沒有意見。

軟趴趴太久了,反正我就是我,妳就是妳。
媽的,有沒有雪笳借抽一下,擺點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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