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高傲的自我,
一個為了追逐愛情的幻象試著把自己塞進一個人形的箱子裡頭。
一個為了追逐救人的情操建議著人形箱,搖旗吶喊著,在重塑的過程鼓勵鞭策著。

都想得到救人的獎章,不過一個更想吃到愛情的糖果。
但愛情追逐不到,人也救不起來。

高傲的人,之所以高傲,是因為跟主流的是非有一定的距離。
拒絕主流救得發展自我的是非,找到自己安身立命之道,
1/4 世紀,不同方向的起伏經歷,自己試驗出一套自己的思維方式。

這些色彩鮮明的偏執,都有悲哀的地方。
當初的偏執形成就是對生命中的某些事件逃避,
於是有些難以觸碰,難以自拔的困惑與哀愁。

因此我們互相吸引,但終究是難以得救。
你太過積極的要把我不能控制方向的翅膀束縛,
我無所作為的還在試著看清你堅強底下的軟弱。

我偽裝堅強,你也以為我很堅強,
所以尾巴上的刺很善良也不含糊的戳下。

你偽裝堅強,我知道你沒那麼堅強,
只想輕輕的提醒,不敢大聲的說話。

其實不搭嘎的愛情,其實不缺救援的患者。
在死心與不死心之際,緊緊握著那些愉快的對話,
糊里糊塗,喜怒哀樂,這就是人生的滋味。

有點無奈,有點好笑。

這是潑灑還是沉澱?
不過就是有話想說罷了,有辦法分那麼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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