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嘔吐的嘉年華,一場暈眩的展覽會,暫時落幕了。

抱歉留下了一攤攤的遺跡,也許哪個回收公司可以把垃圾加工拿來賣,雖然我想是不大可能。

文字的堆砌,意識流的來去,
慘白鐵青臉色在喉間久久摳掏一個語詞一個句子,
嬉笑著把一行行的方塊向上疊,
在天花板凝結的裊裊蒸氣,
燎原火燒過留下的灰燼。

光著屁股屈著身子在五十公分深的水裡掙扎呼救,
那泳者大言不慚的說,我是為妳溺水的,
旁邊的救生員聞語冷眼旁觀。

一隻魚憐憫岸邊的鳥兒:可憐,這傢伙不懂得水中悠遊之趣。
魚是邀請鳥兒來這水淵之處暫歇。
教導鳥兒如何收起翅膀,放低視線,換用腮呼吸,
那魚兒嘆氣說,你這笨鳥永遠也學不會當一隻魚。

水裡的泳者,笨鳥,都暈了。

哇啦啦啦,一攤一攤,敘述著這個美麗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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