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瑜約了,我到了。

六點多在語言中心晃了一圈出來,外頭修賢在那等著。

喻瑜來了,弘宇到了,信德加一個同學來了,我去載佩芬…從樹林遠道而來的佩芬。

好久,沒有跟人好好聊天了。

我幾乎忘了說話的技能,也許是很久沒有這種場合…

這種在相似生活圈,對未來有不同憧憬,能夠某種程度的推心置腹的朋友們。

七個人,除了弘宇終於離開台大,修賢在醫學院的第六年,剩下五個都是研究生。

說說近況,說說想法,隨意的聊,任意的聽,偶爾的沈默…

話題很雜,

說到西伯利亞的火車…說到在那冰天雪地的地方,生活條件不佳,生命的意義只是存活。
千篇一律的過著生活,沒有遠景沒有理想,但這就是一切。

佩芬說起狼圖騰,去過蒙古的喻瑜也說話,說他小學時去過蒙古的回憶…

修賢說起大陸孩子的政治,佩芬說起帶團去對岸時避談政治的困境。

說起當兵的種種,研究生的種種,魔獸的種種,業界的種種,未來的種種…
…看來,這一群人裡頭沒有打算創業的人。

說起同期,明倫的旅遊網站接Case的狀況,說起明瑋在花蓮的替代役……

well..

聊聊的感覺真好。

而且,我開始忘記什麼是形象,開始忘記什麼叫說錯話。

我有我的豪邁血液,是非對錯都留給明天去訴說吧,當下我說了真心話,夠了。

信德說我大概會晚婚……Maybe....嘿嘿…

大概是我擇偶條件太高吧…

而我自己的條件ㄋ? 一切都好,就是缺乏親和力。

多為別人費點心做點事吧。

以前之所以迴避這些狀態,是因為對曖昧感到不安,
是因為心猿意馬的對每一個異性都有著一點點的期待,
但又覺得這種期待不大妥,於是進退維谷之間,無法自然。

現在,你怎麼想,我不知道。
但我欣賞女人的眼光為何不能理直氣壯?
反正只是欣賞,也不用多說多解釋什麼,
也許對方也同等的欣賞我,雖然要展開下一步彼此都沒有什麼興趣。

沒有機會,不代表不欣賞。
懂得欣賞自己的人才懂得欣賞別人…

欣賞別人,不該是別人的負擔而是一種恭維,恭維對方的美麗或善意讓自己覺得很愉快。

整晚,我放肆,我也聆聽。

瘋狂的風,似乎開始微微吹著,等著席捲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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