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so serious?
弄臣,以戲言說真話。
天下,也不過是透過一隻隻眼睛去解釋出來的。
於是,時而過喜,時而過悲。
擁有一種力場從所有負面的消息找到正面消息,那麼也同時在正面訊息或平淡無奇中,隨著想像力的奔馳看到世界末日。
I am a Joker,一直以為人生是一個大笑話,要怎麼一直笑的開心是個好問題。
孤寂的靈魂,豐富的思維,幼稚的感情,哭喪臉的小丑,嘴角依然上揚。
媽的,我會變成人格分裂患者。
why so serious?
弄臣,以戲言說真話。
天下,也不過是透過一隻隻眼睛去解釋出來的。
於是,時而過喜,時而過悲。
擁有一種力場從所有負面的消息找到正面消息,那麼也同時在正面訊息或平淡無奇中,隨著想像力的奔馳看到世界末日。
I am a Joker,一直以為人生是一個大笑話,要怎麼一直笑的開心是個好問題。
孤寂的靈魂,豐富的思維,幼稚的感情,哭喪臉的小丑,嘴角依然上揚。
媽的,我會變成人格分裂患者。
這是自己跟自己的戰爭。
哭哭笑笑喜怒哀樂,都只是自己的夢境。
我的朋友,如果妳懂我,就能知道我的文字有太多情緒。
總是劇烈的寫下自己的偏見,相信我,我真的知道自己的偏見。
在書寫的同時不期待正確與真理,當然能夠的話頂好。
如妳所言,潑灑情緒沒有幫助,
但把偏見凝結成牆上的鼻屎,把癡傻凝結成椅背的口香糖,該是不錯的。
妳投入我的生活,一陣波盪,帶來喜悅自然也有悲傷,有快樂就有煩惱,不是嗎?
整體而言感謝妳為我人生帶來的滋味。
片面而言,難免對妳有所抱怨,因為在意是個雙面刃,妳懂的。
http://www.kui.name/NEWS/birthday/#6
多數6月9日出生的人都相當聰明,無論在科學、人文或藝術各方面常會有極為杰出的表現。若是身為家族領導者(女性特別會如此),則通常有著強烈的責任感,即使遭遇困難挫折,也能夠保持正直和忠貞。不過,這天出生的人天賦愈高,性格就愈古怪;因為他們有過度敏感的傾向,所以置身于這個凡事講究的世界里,便容易有心理無法平衡的危機。
他們行事通常不太考慮後果,而且又不擅長交際,因此只要有一次重大錯誤,就足以全盤摧毀他們之前的努力。建議他們,應盡量細心的計劃跟客觀的思考,如此才能導向成功之路。他們之中天分較高或創造力較強的,可能需要定期離開塵囂充充電或尋找靈感,不過,還是必須與外界保持聯系。雖然研究人類習性是他們最鐘情的課題,但並不代表他們是屬于社會化的一群。充滿樂趣的活動、俱樂部的聯誼以及一些社會性工作,能使他們建立良好的人際接觸。
待人接物方面,他們為求公正,有時會顯得專橫;有時為了表現勇敢,又會變成激進分子。即使本身的思想並不傳統,他們也可能會因為愛說教,而讓人覺得保守。這天出生的人似乎是那種寬以律己,嚴以待人的人;不過,他們相當重視忠誠,對家人和朋友都是如此。但是為了個人的成長,他們最好還是試著減輕因為責任感太強而導致的罪惡感
。
由于達到成功需要不斷沖刺,而他們又不太能承受壓力,所以許多6月8日出生的人欲望並不高。不過,注定事業有成的人是不會被埋沒的,與其安于現狀,不如坦然應對,好好體驗人生,學習克服難關。
這天出生的人如果有機會位居要職,切忌剛愎自用,或是缺乏群體溝通,應該建立公開的溝通渠道,讓相關訊息自由流通;如此一來不但能得到別人的支持,更可以全心全意地發揮、創造並實現自己的理想,獲得空前的成功,為眾人謀福利。
幸运数字和守护星
6 月9日出生的人,受到數字9以及火星的影響。數字9對其他數字有強大的影響力。因此,6月9日出生的人同樣也深具影響力。至于火星則代表強而有力、男性的力量。另外,因為水星(雙子座的主宰行星)具有迅速的特質的緣故,所以6月9日出生的人女性,特別容易過分激烈地攻擊別人。
健康
其實這個辭彙我一直覺得太虛浮。
就說在乎或不再乎吧。
投入了在乎,但卻得不到對應的在乎,才是令人難受的吧。
如果妳是朋友,會這樣陌生的對待一份在乎嗎?
而如果我是朋友,又會這麼執著這一份在乎嗎?
合則來,不合則去,果然擅自投入了太多情緒殊為不智。
那是一個個體阿,兄弟。
以為像是一本書,努力日夜磨蹭就能有所通悟?
書是不會長腳的,聽話的很。
想要抽出情緒,卻發覺自己吸飽了不平衡臃腫的爬不起身。
都只是想像。
想像王子與公主的畫面被打了個叉,傷心。
想像徐志摩與林徽音的詩情畫意被打了叉,悲哀。
想像……
想像固執與傲慢的碰撞被打了叉,好險。
想像神秘與坦白的無從理解被打了叉,oh yeah。
因為太不了解,所以有太多想像,都只是一場夢。
也許,為文字為藝術而活的人,最後會忘了自己怎麼呼吸怎麼談吐?!
把生活當創作養分,於是在乎生活的營養更在於生活的滋味。
於是反而往不痛快的地方鑽去,
一個台北俗,心裡卻是不折不扣的遊牧民族。
我們有相似的寂寞,神似的疏離,為了不同的理由。
只是妳我似乎對彼此的悲哀不以為然。
妳曾問過,
我辦公室的桌面。它沒有雜物,本來就不打算久待,只是一個棲身之處。
我的房間,書,電腦,衣服,回憶的小玩意,別無它物。
我是有著強烈單調深邃氣味的人吧,寒著心在心靈的礦坑工作,將寶石與石屑整車運出,在部落格傾倒。
妳有著豐富色澤清香氣味,裸著身在雪國舞蹈,假著藝術嘆息自己的美麗,嘆息就嘆息,毋須多語。
像是製作標本,把自己的靈魂浸泡在情緒的福馬林中。
一段時分過後,將福馬林甩乾,用曬衣夾將靈魂吊在曬衣繩上瀝乾,一張快照,又是一篇文章。
也許人生就是一場長長的表演,每個人都是自己的行動藝術家,而我選擇剖析攤開自己的虛偽與魔障,與其緊抿著嘴含糊著說沒事。
靈魂的切片,一片一片,這次的情緒福馬林有妳的味道。
自覺自己是學得很快的,或許只是因為忘的快,
或者是因為不曾真的體驗,只是試著看到本質而忘記風景,於是我才是徹底的虛妄。
生在人世間本來就是虛妄,我也有我的透徹清楚。
把情緒混著麵粉倒進烤盤,也將傷神攪入巧克力的熱鍋。
情緒的蛋糕,傷神的巧克力,裝滿我的背囊。
那味道並不可口,本就不打算只留下甜味,
戀愛中,自己的身價被不理性哄抬了,對方的眼裡有星星,自己是圍了披風的紅內褲超人。
失落後,自己的身價也不理性崩盤了,在誰的眼裡還有我 ?自己在深深的井裡看不到天空。
是還沒有看清,自己還是一個樣,也許腦海裡的皺摺多了一痕記得那些故事,其他大同小異。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糟。
莫名其妙的開始,也就莫名其妙的結束,一切很自然,很合理,只是人們不願意接受罷了。
沒有人有錯,只是兩個人的自私能不能有共同的頻率。
快給我一巴掌,當我再次陷入自怨自艾。
快給我一巴掌,當我再次陷入意亂情迷。
老馬也該識途,在自己的大漠裡閉上眼睛喊叫著迷路,沒有人救得了你。
張開眼睛,路途正在腳下,邁開腳步就是了。
不知名的原因,開始賴床,一次次把鬧鐘的時間押後,貪圖再五分鐘又五分鐘的睡眠。
到底,有什麼改變呢?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一個表面裝作爽朗,心底仍迷惘的傻蛋。
吞吞吐吐的怕說著不好聽的話,卻承接一句一句以誠實為旗幟,以為你好為說詞的抱怨,好個不知所謂的傻蛋。
是阿,我想妳是對的,但我只能聳聳肩,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些細微的情感流動。當我能跟上妳的需求,那麼我就不是我了。
要學習,要成長, 但該是這種方式嗎? 不然該如何呢?
我心存感恩,又無比迷惘,為我好該只是一個說詞吧。
動機會是什麼呢? 對一個田鼠展現羽毛的孔雀? 一種優越感?
是阿,殘忍這形容詞是這麼一回事阿,熟悉到一個程度,知道這以無知為名的一刀一刀不至於讓這驢子吃痛跑遠,這驢子也不咬人,於是可以不費心的口無遮攔,於是這坦開脆弱的驢子,感覺受到懲罰。
是因為學生資質駑頓,老師說到口沫橫飛也無能為力的倦怠?
誰也不想怎樣,但我的情緒卻被打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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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在何方?我永遠惦記著你。我會祈求上帝,為你照亮前路。」
她永遠不懂我離去的原因?
但她明白兒子長大,就會想要展翅高飛!
我是多麼想留下,但命運另有安排。
媽媽倚著門,在我離去時淚眼祝福我。
熟悉的落寞,回到我的身邊。
孤單才是我的好友,雖然它顏色深沈黝黑。
但只要一轉身我就能找到他,只是帶點嘆息的找到一種平衡的滿足。
那是美麗的夢,雖然心中深處仍然淡淡的隱隱作痛,雖然明知價值觀的差異根本走不了多遠,她的醒轉讓我們少走一段冤枉路,但我是樂意走點冤枉路的。
但也沒什麼好多說的,局勢演變至今,挽一把水拍拍臉,走出自己的路,別讓心情受左右了。
我說女人賤,跟著自己的直覺脾氣上下,朝三暮四的改變著念頭,一頭好奇心的動物對於神秘無法抵抗,對於誠實卻興趣缺缺。
我說男人更賤,數落著女人賤,卻又受女人擺佈。一頭精力過剩的動物,為著女人兩個字幹出一切傻事。
於是單身的人就不賤了?
或許吧,因為他們承受著孤單,於是沒有人能夠輕易左右他們。只是他們更犯賤的,違背自己內心的渴望,反而走進陰影,走向舞台的後方,在那一個人的空間,尋找一絲寧靜,以撫慰自己不平靜的心。
早就該認清事實,只是還在賭局中不願抽身。
妳費力挖了一個洞,勞動讓妳雙頰飛紅,眼裡含笑。
望著妳的眼睛,讀著妳的嘴唇,我跳下妳挖好的洞,沒有欺騙,沒有謊言,只有一個傻子,跟一個瘋子。
不怪妳,妳已經失心瘋,為了嚐到愛情的滋味,不惜讓自己墜落情海,為一個認識不久的男孩動心,說著醉人的話語。
墜落情海,對妳而言不過是洗個澡,舒活一下筋骨一般吧,水太熱水太涼,都是可以接受的意外。
當貴婦出浴,著裝重新面對這世界的蒼涼,一個手腕犀利的大女人堅定的微笑,誰也無法撼動。妳的眼睛,妳的嘴唇已經失去溫柔,洞裡的我不能理解妳轉身背過身子,妳只是聳肩,說事情總是這樣發展的。
失去溫柔,也就失去包容,於是像是在菜市場選挑晚餐的雞肉一般,抱怨著豬肉太多肥油,抱怨著羊肉腥氣太重,抱怨著牛肉有狂牛症,說著空心菜沒有心,也許妳的溫柔已經投注在不同的對象,而我只是一個需要慢慢安撫,慢慢疏離的對象?
當朋友也很好的,是這樣嗎?
我願意這樣認為,但有道心結卻似乎不易解開。
囚犯,在自己的心籠裡。
逃出心籠後是誰在追捕? 是自己的靈魂。
我是誰? 我是誰?
在被嗓音迷惑之後,在被吊住胃口之後,
追著胡蘿蔔踉蹌著,期期艾艾跌跌撞撞,
搔破頭皮不得其法,掐心束頸莫名其妙。
不認同工作的人,就像進入無間的地獄。
每天都在煎熬,外頭有這麼多個方向路途可走,
為什麼要堅持在這方寸之地?
為了責任感? 為了安全感?
害怕自己是有勇無謀的冒險,但人生難道不該冒點險?
早就已經跟不上章節,而那些情緒的來去又經不起不溫柔的詢問。
多問了,妳說不重要不須多說。
不問了,妳說不用心不懂聆聽。
所以問題是怎麼問,怎麼理解嗎?
像一場舞,優雅姿態的迂迴前進後退?
妳心自有妳深淺迷宮,我心自有我厚重銅門。
妳翩然在迷宮花園裡嘆息舞動,不懂我為甚麼不知道怎麼追上。
天曉得你的理所當然對我不是理所當然,
如果是的話我還需要整天跟自己對話嗎?
以為自己宅心仁厚,以為自己像是厚實的牆可以吸去妳的情緒,像是吸油紙巾。
不敢碰觸太多情緒,
怕觸動傷心的魂,尤其是自己的。
害怕不動聽的答案,
於是戴上遮罩,偏偏不說在意。
再多的在意也只是作繭自縛。
不懂得織網的蜘蛛,吐出一層一層的絲。
女人嗓音,讓男人無知,
迷惘情緒,該何去何從?
不用心,好深的指控。
其實應該是在逃避情緒?
一種傲慢剛強,掩飾著恐懼不安。
太多的考慮,沒有一條路穩賺不賠,
明知生命是賭博,
總是閉著眼睛不理,或是猛然縱身躍下。
不管,是軍中長官的口頭禪,好大霸氣。
當最後一條理智的神經被扯斷,我也猙獰著臉孔說著,不管。
但甚麼東西是管得動的?
只有邁開腳步,無視身邊的所有聲音,
悶了怒了火了,從早走到晚也不是苦差。
終究斷折。
說聲抱歉,彎下腰很難嗎?
站的挺挺,鐵青著臉色,額頭冒汗,俐落的說對不起,表現出幾分歉意?
為什麼總是在道歉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心存僥倖?
從文字世界沾染來的幾分不食人間煙火,
想著戰爭,革命,思考著人性,
硬冷的思維,忘了甚麼叫做感動。
生命阿,是生命阿。
總是思考著本質,執著於穿透,那麼甚麼能讓你發笑哭泣?
盔甲軟化了,但依然鏗鏘鏗鏘。
空洞洞的腦袋,藏著很多知識,卻還是空洞洞的。
不敢要,不願要,彷彿不想要,
沒有要求就沒有獲得,
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
呆滯的機器人,等待著訊息,分析思考後回應。
一旦自主行動,動作卻失衡,火花爆炸多災難。
喀嚓喀嚓,空心的腦袋。
否定自我的價值,工作的價值,只是看著遠方,憂傷,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