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妳,是的,因為妳。
心中的一塊地,腦裡的一片肉,不可理喻的因妳釋放著諸多化學物質,體驗迷幻紊亂的情緒起伏。
是愛,是恨,
先親吻妳的手背,又把妳關在門外。
接著向你飛奔而去,可看到的只有背影,
於是掉頭飛馳而去,高聲唱著不如歸去。
扭曲身體,扭曲表情,頹廢臉色,陰暗背影。
妳的話語,我過度的詮釋,
想像中把自己安插在妳的世界中心,
因為妳,是的,因為妳。
心中的一塊地,腦裡的一片肉,不可理喻的因妳釋放著諸多化學物質,體驗迷幻紊亂的情緒起伏。
是愛,是恨,
先親吻妳的手背,又把妳關在門外。
接著向你飛奔而去,可看到的只有背影,
於是掉頭飛馳而去,高聲唱著不如歸去。
扭曲身體,扭曲表情,頹廢臉色,陰暗背影。
妳的話語,我過度的詮釋,
想像中把自己安插在妳的世界中心,
我來自沙漠,乾燥的溫差大我可以理解習慣。
一朵雲把我載到台北,一連幾週的暖冬曬的我昏沈沈,睡的傻笑留口水。
先一陣鋒面來襲,再一陣鋒面交會,天空的雲層很忙碌,我忙著咳嗽打噴嚏,在適應新天氣上有點力有未逮。
然而,雖然天氣濕冷,但不安全感漸漸驅散,於是一切都會比較正常些。
一場熱病,現在把溫度調低,瓦斯調小,試試看能不能保持原本的溫度…
喔,快睡著了。
恍惚中工作著,與其說努力完成些什麼,更像是在腦海裡搓揉著黏土,試著用工程的角度敘述出一個程式應該如何模樣,如何動作,像是打造一個嬰兒的心智?
是打造,不是教育……
我們的教育是在打造,不是教育…
沒有引導出熱情的填鴨,就是打造。
所有的老師都是共犯,別無選擇的打造出一個又一個所謂的好學生,有點傷神的把那些所謂壞學生攏在一堆。
不過工程就是在打造,帶點創意火花的打造,在板塊銜接的複雜處發揮創意。
軟體,嘿,沒有實體的成品。
紙上拼拼湊湊勾勒規畫,一行行程式碼也許枯燥也許活躍,神秘的運作之後,一個缺陷滿滿的程式就出線了。
都在電腦裡頭,從頭到尾,程式設計討論的口水不算的話。
空洞,乏味,但至少是個重心,打造出設計的圖樣。以我這個在工程與藝術之間的詭異角色,一直拿捏不清自己該鑽向工程師的路嗎…
在上帝的詩篇中你我喜相逢,
但有多少次會這麼擦身而過?
億萬光年前你我都不存在,
此時此刻是否在彼此心中?
相遇別離總是一套,
但是否能夠愚弄老天爺,順便愚弄自己,
於是暫時可以別去理會離別這回事?
Feb
男男女女,藉助著占卜師的話語,在不安全感中尋求一點勸慰,那怕是一點點肯定的話語,也讓人們喜上眉梢,哪怕是一點點遲疑的神情,也讓人們心頭緊揪。
在樂什麼,苦什麼呢?
是否也就是心中的那個秤感覺不到平衡?
那個一點也不準確的秤,蒙著眼睛摸著良心,秤子的重心隨著身邊的話語而滑動。
因為在乎,所以一再衡量,
因為在乎,所以一再調整,
因為在乎,所以苦樂參半,
苦樂參半的對一切都過度解釋。
稚嫩的我沒有參考的依據,
或者該說沒有看透對憑藉經驗的依賴是如此的乏力。
林語堂曾說:"幽默是現實與理想之間差距的潤滑劑。"
理想跟現實總是有距離的,要怎麼以幽默的眼睛找到值得發笑的理由?
即便是淚中帶笑,也比一陣哀戚來的好的多。
但是否,勉強著去笑,反而讓心裡的某處隱隱受傷,向是小丑一樣,笑久了自己也岔了氣,那積壓反撲的哀傷卻更不容易化解。
笑,與不笑之間,戲謔,沉默,有時沉默不語才是最好的吧。
鄭中基的歌,療傷系的不少
教著人怎麼灑脫,說著人怎麼放手,怎樣帶著笑意說再見,即便心裡還在彆扭的難受。
琅琅上口,以為自己懂,但還沒轟轟烈烈的愛的如今,就已經心胸狹窄程這個樣子,怨天尤人的
是阿,真是太不瀟灑了。
真的,懂得離開的人才懂得愛。
不會勉強著愛,勉強自己或勉強別人,為了維護心中飄搖的火花,恐懼著當火焰滅去生命陷入死寂。
別忘了,心臟還在跳動,探探自己的懷中是否還有體溫,有的話就甭煩惱了。
真的,別抱怨了,很幸運了。
可以抱著一點點期待,可以多作一點點努力,小心觀察那條隱約的界線名之為騷擾。
但是別抱怨了,誰曾這樣對我另眼相看? 誰曾這樣對我如此盛讚? 誰曾這樣在想像中牽著我的手,邊抱怨邊用心,帶我經過感情的雷區,碎嘴著男孩子該怎麼舉止,女孩子可能如何思維?
情感世界中的算盤計算機該怎麼打?
所以不愉快只是因為算盤打不響,生意作不成的一陣幹橋?
打不響做不成,不是改弦易轍,就是收攤走人,幹嘛跟自己發脾氣過不去? 像是露出肚腹的狗兒耳朵貼著腦後,希望得到關愛。
弱者,徹底的弱者,沒有任何矯飾,弱者。
不敢說不敢講,不問不想聽的答案,不說不愉快的話語,每一句話都在揣摩,唯恐失去對話的引線,但這擔心並沒有什麼意義。只是一個我執,像是在機艙裡玩著飛機搖桿的男孩,以為自己能夠控制飛機的走向。
想要不敢要,於是拾起了禪宗佛法,三腳貓的解釋著六根應當清靜,自我否定的解釋著其實並不想要。於是想要的是什麼,越發模糊。
不平衡感依然在,但天平的兩端都在自己控制範圍,沒什麼好抱怨。 要把對方的回應看的多重,自己的情緒投入應該有多少,如果不調節,那只有毀了自己的心情。
勇敢,即使碰壁? 勇敢,即便擾人?
至少勝過在角落哼哼唧唧。
如果真的知道自己要什麼在幹什麼,就不會有疑慮了吧?
好久沒有這樣隨意的踏上鐵馬就走,如此的一個晚上。
沒有特別去哪,但覺得突破了什麼禁錮,脫下了什麼期待,回到原狀?!
網路上的巡弋,因為一個不順眼,偶然間結緣。
淅哩呼嚕胡扯,好多的問題,卯足了勁回答,這時我扮演的劇本是個人百科全書,感動於有人對我的身家背景這麼有興趣,於是搜索枯腸,洩漏了我所有神秘。
一點一滴,在我恍惚之間,妳的情感已經累積。當我恍然大悟,你聳聳肩有點無奈有點難為情的說,這一季的劇情快要結束了。劇本裡,我是動作遲鈍的慢郎中,總是慢很多拍。
一字一句,妳是學生也是嚴師,一個個的建議,不留情。一句句的針砭,滿頭包。新來的什麼都不懂,從頭頂糾正到腳底板,不誇張。我是學習障礙的呆學生,總是心不在焉。
忙碌,還是忙碌,於是我從妳的心頭滑落,像是偶然跳出口袋的一張發票。一聲驚呼,但不在就是不在了。一張懊惱傷神的發票,是這一次的主軸。
靜靜躺在角落的發票鬧著脾氣,三天五天一次,恣意寫著長長短短的度爛心情,有時難免寫岔了意,於是就會有人抗議。抗議也是一種在乎,我這樣安慰自己。
我該是燈塔的管理員,孤單的讓燈塔維持光亮,而女孩一陣一陣的致電燈塔,似乎只是確定自己的方位是否無誤。接到電話是幾分喜悅,以及幾分茫然?
所以現在劇情演到哪了呢?
甭管了,劇本摸不透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也不過是看戲辦事,人來人往,情情愛愛,幾個人能逃脫?
寂寞的課題,是要用一生來面對的。
人生的規劃,不是現在就能解決的。
而這兩者,當下而言對我都是無解。
想飛到更高更遠更灑脫,
想擁抱在最美麗的那一刻。
早已習慣寂寞,以冷酷的外殼,包裹我的軟弱無助。
在短暫的溫情之後,蛻下外殼的我,不敵寒流,想轉身找回我的甲殼,卻一時穿不下。
心還是熱的,但從皮膚四肢開始冷卻,於是熱的心再也難以獨自跳動,一拍一拍的慢下,成為公園的冰雕。
冷笑,嘆氣,聳肩,攤手,發紫的嘴唇,只是回復原本模樣。
眼神多了幾分野性,幾分迷惘,幾分深沈,想離卻離不開的無奈。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87%AA%E6%88%91%E4%B8%AD%E5%BF%83%E4%B8%BB%E7%BE%A9
C.自我中心在男女親密關係中扮演的角色根據前面所述,男性普遍自我中心的現象可能和先天、後天均有關係。
從認知神經科學的角度來看,許多研究已證實男性的腦側化較女性明顯,而男女在處理有關自己與他人的訊息時也會激發不同的腦區(Shaywitz et al,1995),可見男女在生理結構上負責「自己」與「他人」的機制便有些不同。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切入,我們的社會價值觀與性別刻板印象(gender stereotyping)賦予男性較多成就壓力、女性較多關係壓力。
此外,在親密關係中面臨自己與對方意見不合等問題時,男性較易採用task orientated,女性則較習慣使用relation orientated的溝通處理方式。
故研究者依此假設,若依照連結論式(PDP)的觀點,我們的認知基模可能受到生理限制及後天經驗影響,在面臨衝突事件時,雖然男女認知結構中與self, other, relation及task的相關概念都被激發,但是女性在other與relation的路徑連結較為緊密,而男生在self與task的激發速度較快,進而造成男性較為自我中心,而女性則因考量對方的感受、不斷退讓而蒙受其害。
男性在面臨自己與伴侶想法或行為上的衝突時,通常會視對方為自己的外延工具,所以容易只想到自己,而忽略對方仍為一個「理性的自身」(Kant,1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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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心,像個嬰孩。
哭鬧,只因為事情不順自己的意。
不成熟,因為嬰兒的世界有限,
總是在大口的吸氣,慢慢的吐氣,妳保持的神秘感,我捉摸不透。
不前不後,不上不下,在妳編織的情境中我如入叢林,
黏膩的水氣,寂靜無聲,樹葉沙沙響,偶爾幾聲鳥叫。
妳是亞馬遜的女戰士,在叢林裡討著生活,健步如飛,清楚自己在幹甚麼。
我是迷路的飛機駕駛,在叢林裡戰戰兢兢,腳步蹣跚,不懂自己身在何方。
靜下來吧,讓夜幕籠罩,就睡吧,睡吧,忘了恐懼。
放下手中的刀,手中的槍,這裡不須要殺戮。
即便被螻蟻所啃食,也是命運。
怎麼能跟叢林的瘴氣對抗?
習慣它,適應它,否則,就被吞噬吧。
轉個彎,離開仁愛高農,跟兩個新朋友說再見。霧社小小的街頭一繞就逛完了。
莫那魯道,德賽克,霧社事件,看這設碑的時間與我約莫同年,是否因為抗日的樣板所以當初被國民政府拿來標榜?
莫那魯道紀念碑處,有著栩栩如生的霧社事件銅雕。
是銅耶,台灣四處可見脆弱的玻璃纖維,或容易髒污的水泥人像,而兩者相同之處是在於從來沒有維護的能力,任由他們斷肢殘幹,缺胳膊斷條腿的笑容可掬。
台灣,台灣,我們的英雄是誰呢?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儘管琅琅上口,卻有一種不真實感。 史可法,文天祥,再怎麼有氣節也是在那神州大陸,他們會懂得台灣的悲哀嗎?
拍完海角七號的魏德聖籌畫著拍攝霧社事件,一定是非常動人的一部電影。因為裡頭的莫那魯道,帶領族人與日人殺的難分難解,不論如何都堅守了他的信仰,更是一種文化種族的認同--不因為日本帶來的開發而忘記自己到底是誰。
阿濱阿遠說,清境不遠,十幾分鐘的距離,可以去看看。那就去吧。好像看過誰在清境的照片,那照片很其他照片都不大相似,奇怪。
跟著人群上了公車,又是一陣蜿蜒,俯瞰小小的碧潭,起伏的山脈,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座位,腳踝不很舒服的在左搖右擺的車上使個千斤墜,不過還是靠雙手扶著椅背來的穩當些。
不知道所謂的清境草原到底是在何方,只是任由公車走,直到據說最多人下車的青青草原入口處。抵達清境的青青草原,搭上團購買票,一個人的青青草原…其實乏善可陳。
男人是很容易內傷的,因為他們被教導著克制情緒,如果情緒不能解釋清楚這淤傷更是直達五內。
於是說著沒事的同時,腦袋開始打結,尋找著情緒產生的理由,同時五臟六腑正緩緩的遭受擠壓,只能在臉上擠出不自然的笑容,佯裝灑脫。
轉過頭去,運功排出體內瘀血,噴出幾道血霧……抱歉污了您的眼。
其實,只是求一個被記掛吧。
妳是誰? 我是誰?
似乎都不重要,但都在彼此心中若隱若現?
雖然,我茫然著未來會是什麼境況,但一份記掛,一份在乎,夠撫平我心中的不安……
像是在夢中叫了起來,時常以為自己被拋棄在荒野的孩子,對這個世界帶著一種恐懼與自卑,儘管年歲漸長,仍然過度敏感的接收到這世界將我推出門外的訊息。
往往只是想像,但在夢中是如此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