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的風…瘋狂之島

文字沙坑不費吹灰，潑灑即成。
待人接物白頭搔更短，語塞莫辯。

因為聰穎鎖以任性，所以走到這裏。
卻發現，任性無法解決問題，聰穎無從度量人心。
一切不能只是我以為.....但腦袋的回路....

藝術家，試著抽像現實，尋找抽象的解答，於是抽象能成為一個方向。
但實務家，不需要任何抽象，只需要一個方向。
文字世界是我的沙坑，任我搓圓捏扁。
真實世界，我是被車燈嚇傻的袋鼠，在路中央發愣。

這世界是直線進行的嗎?
歷史是螺旋狀上升的，一切不會重演，卻又如此相似。
上升，直到崩潰。
業務員阿，一路向前打拼的人耶，拼著一吋一尺的前進，
能夠看清能夠接受，這只是很大的圓的一部份?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所有的能量消耗換一口飯，換來一些笑容，換來一些深刻。
但回過神來，這些能量的消耗，是否ˋ會有不同的一些方式?
無知的，疑懼著方向，吝惜著羽毛，永遠也不會成為浴火鳳凰。
因為，浴火之後，也許不是鳳凰，而是烤雞。

多年前的人際災難，到底為自己的價值觀埋下多深的根?

腦袋裡一開始想的就不是趨吉避凶。

但試著擇善固執，卻感受到人情冷暖，看清了自我保護的本質，也許也是所謂台灣人是一盤散沙的一個寫照? 小小的一個班，一半以上冷眼旁觀，只要事不干己。 再一部份人跟著喊燒，為平淡生活添趣味，他們有基本的能力自保，也在表態的過程中取得認同。 於是，霸凌是一種壓力下的產物，再無法證明自己的忿忿之餘，藉由肢體語言去得到一些優越感。

擇善固執，或許只是為了討好老師，為了證明自己實力，以一種挑戰班級風雲人物的姿態出現，迫使被挑戰者迎擊，以鞏固他的勢力與尊嚴。

是我的傻氣，唐吉軻德般的氣概，但他征服不了風車。

很欠揍的小學生，甚麼都說不要不好玩。(很有挑戰性的學員，要好好思考帶領方式)
很令人讚賞的高中女生，溫柔不多話的外表，卻有著勇於挑戰的堅韌。即便經歷中暑仍挑戰攀岩，即便攀岩後的無力，仍挑戰pamper pole,她哭了，在高空失去重心的一種恐懼感，她的情緒比同學強烈些。 但卻讓人有種憐惜跟肯定。 這種確定目標不顧一切的向前感，讓人吃驚的肯定。
恩，我也可能是這樣的人嗎 ?
我想我即便臉色煞白，也會說還好。那不在我的恐懼空間裡頭。
但若遇到複雜跟挑戰，我的態度是如何呢?

暗地私下，還暗暗希望，明天一切回到農業社會。
沒有電話，沒有手機，要跟隔壁村講事情要爬過半座山。
於是，我們就有時間發呆跟思考，而不需要急急忙忙。

因為工作，電話跟我的關係，似乎也改變了。

竟然，一個念頭，打回家跟老爸哈拉哈拉。

從未發生。

這是一場冒險，牽涉很多人的冒險。
每一個案件每一次合作都是冒險，在活動落幕前沒人說的準會有多少變數。

我曾經冒險，都是自己一個人的險。
成功與否的影響，只在於自己的計畫是否會被打亂。
不需問任何人，也不跟任何人協調。
失敗，是另外一條未知的旅程，吃點苦，算不了甚麼。

但這個失敗，如果需要許多人共同承擔，
那就不能聳聳肩，等閒處理之。

這算是，認清事實的一步嗎?
種種原因，經常自覺自己是在於團體之外。
於是，覺得自己不應該打擾別人。

試用期過了，幸運的順利轉正。

依然有種懵懂，到底自己在這裡會忙些什麼，這些忙碌的意義是什麼。

但我已經在這裡，在一艘鳴著氣笛的船上，上頭的人兒各有各的思索，而船要開往何方? 只有抽象的形容詞，還有賣力操舵的直腸子船長。

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組織，除了因為目標與內容讓人充滿活力，活力不夠的人無法在充滿彈性的變動環境裡生存--那是一個艱困的環境。

遊戲，是一切的關鍵。
而遊戲之所以能夠付我們薪水，仰賴與顧客應對出一套心法的業務，仰賴業務從客戶蒐集到的足夠資訊，仰賴將這些資訊消化呈現在遊戲中的訓練員。

我們是如何從自己孩提時代的遊戲中，內化出如今待人處事的一些原則?

簡單的遊戲，可以蘊含多少訊息在裡頭?

教育就是找到連結，而這連結沒有人能夠指明，只能以各種方式指引誘導。

此起彼落的訊息夾雜而來，沒有被再次提起的訊息被埋藏在訊息山裡頭。

有趣，我沒有獨特的見解，我只是聽著好些人說著這兩者需要好好的被分開，好些人搖搖頭說這還不是一個好方法。

我不知道，因為我是如此貪心，貪心的想要理解全部，儘管事情會完成的不完美而有瑕疵，我卻渴望著新的章節。

但是面臨訓練，業務的一切是否能夠暫停? 於是心思彷彿被切成兩半，在訓練時記掛業務，業務時卻又感到訓練迫在眉睫。 是一種節奏感還未熟悉吧。

轉正了。

我不知道應該期待甚麼，所以也不很清楚該作何反應。

不很清楚存一筆錢對我而言的意義為何，於是存款數字緩慢增加對我而言也不是太過困擾。
也許這就是年少的狂妄，以為自己的身體能夠如此永遠的健壯?
但只要想到生命是如此脆弱短暫，為了未必存在的明天後天而活似乎有點蠢?
但若不如此，就是老大徒傷悲了。

也許，我是不自覺的半刻意，停留在單身的車站，火車遲遲沒有起動。

偶爾，幾分欣賞的情緒飛上心頭，鏟煤的小夥子心頭一熱往火車多鏟了幾鏟煤。

而我，一個挑剔又嚴格的列車長，卻在唯一的車廂前嚴密的驗票。

到底，誰，才能得到認可?

是要求太高，或是，這輛不會跟著鐵軌前進的火車，為著自己沒有準過的時刻表擔憂。

好像總是錯過，總是在驚懼，總是在等待上帝給我一個暗示，但再多的暗示都不夠我還在等一個明示，等著誰當我的老師，拿紅藍筆批改作業般，給我一個正確無誤的信號，然後我才敢放膽去愛一回?

或者，我不懂真正的愛，於是驚懼於愛情的沉溺與牽掛，那不是簡潔的數學公式，那不是靜謐的高山，那是嘮叨的愛情偶像劇，充滿不切實際的想像。

喔，女人不就因此而可愛嗎?

而我只是自顧自的自以為優秀。

我錯過，錯過，再錯過。

很久沒有在這個空間說話。

很久沒有發表長篇的論述。

長篇的論述，有幾成是自顧自的自說自話?

但文學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奇怪的輕鬆感，跟其怪的緊繃感。

輕鬆於，天蹋下來都有人擋著的一種依賴，充分的溝通就會擁有充分的理解。

緊繃於，永遠都有未知的改變，隨時要靈活著應變，沒有一定的規則。

規則，不是沒有。

只是需要前提跟範圍，前題範圍的設定是個藝術。

每個人，走出的路，也是，一種命令。

為了求生存的人類聚在一起，成為了企業組織，研發出精密儀器，或大型機具，為了進一步看看自己能對環境操控到甚麼程度，為了讓自己能夠活得更舒服，因此，便成了這種一味追求發展的發展機器!!

對於環境資源的消耗不以為意，錯認只要發展，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今天造成的問題，明天再打算，後天再解決。

在組織當中，每個人被賦予一個角色，有他所負責的職權。

還記得多年前的一場北大康，旁邊的吉他哼唱唱著，快樂究竟是甚麼玩意…

多麼想用google找到一絲線索，佐證我的一時嗟歎。

快樂阿，快樂。

妳快樂嗎? 我快樂嗎?

很想再大書特書，但也許因為緊湊忙碌，似乎感觸的神經反而遲鈍了?

過往，精神在工作中消耗，但同時某種期待因為受到壓迫而有一種反彈力道。

於是上班下班的周而復始間，我擁有了所為自己的時間，似乎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期待自己有更多面向的發展，而不願甘於現狀的日復一日。

滾石不生苔，苔癬意味著身上的陳腐氣味，也意味著物質的生活。

我的物質需求不高，儘管我仍期待功成名就。

於是進入了挑戰風暴搖滾區，日子不再是沒有生氣的程式與電腦，如我所願的深層的與人互動，只是我還不具備那種觀察引導的技能，但也許有朝一日?

很想要產出些甚麼，但只是不斷追逐著網頁的跳動，尋找著朋友的音訊。

幾分譁眾取寵的發表了些想法，我是否看清了甚麼架構呢?

迷戀於工作的心態，漸漸有所感觸。

也不過是期待有貢獻，期待被需要的一種假像吧。

這世界將運轉如昔，即便你在這一秒鐘從人間蒸發。

一陣騷動，所有人的日子繼續過下去，只是一段記憶埋在腦海。

過度擁抱工作而忘記自己的真實模樣，只是記得與顧客互動的那一份面具與程序。

過度擁抱工作，於是像是上了賽道的馬拼命向前，卻無暇思考自己到底是為了前往何方而奔馳。

好久沒有書寫，又是很久的好久的真久。

以然忘卻，上次的書寫是何年何月，趁著還有點精神，還有些思維，資以此為紀錄。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某種任督二脈似乎被打開的感覺，至少那種沒來由的焦慮消散了，恐懼於未知的焦躁退卻了，說該說的，作該作的，如此而以?! 從來沒有人期待你能夠單槍匹馬的面對挑戰，知所進退。 相對的，卻期待你多問多說多表達，讓所有人有機會幫上你的忙。

組織，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對我而言是一個有趣的概念，如何把複雜的東西納入自己的理解架構裡頭，很有意思。

欲說還休，欲說還休，複雜的思考架構，片段片段的吸收理解，要以怎樣的主題當作粽子串的開頭?

挑戰冒險?

企業管理顧問?

教育發展成長?

組織架構與挑戰?

一切以一個渾沌的狀態展開，身處在渾沌當中，片段片段的應對著，拼湊著心中的拼圖，不知道究竟到路通往何方，但在努力中理解終讓我感到快樂安心。

網際網路是無盡的海洋，很久沒有在裡頭悠游。

因為不知從何而來的忙碌，ㄧ波波的事務如浪頭打來，永遠是遲鈍著迎擊。

忘了這，遲了那，總是腦袋渾沌，遲疑著對話，拖，拖，總是把事情延遲到來不及。

逃避，想逃到哪去呢?

像是在黑暗中的小狗哼哼唧唧，誰來指我一條明路 ?

像是沒有走過夜路的路人，不懂如何就著月光謹慎踏出步伐?

像是手中丟著三顆球就手忙腳亂的小丑，為了手上的五顆球驚惶失措。

一直覺得像是作錯事的學生，孩提時代的挫敗感不斷重現，不夠好的評語揮之不去，似乎全世界都在檢視我的表現，強撐著想要展現出自己的本事，卻適得其反。

期待阿期待，我放空著Open Mind了嗎? 但又該放的多空呢? 一無準備的信口發問也算是Open mind嗎?

但可以問的為何遲疑著發問? 一種心知肚明的心虛，在why 的why的why模稜兩可時，我的思緒也陷入糨糊。恐懼著未知的問號從哪個角度襲來，擔憂著自己無法快速的應變，作些匪夷所思的回應。

每一天，都有值得大書特書的ㄧ些插曲，都有一些情緒起伏的故事。

但，太忙碌，好忙碌，暈頭轉向。

似乎，在生日過後就沒有閒適的寫點東西，作些看似無謂的沉澱。

朋友送的生日蛋糕，似乎還委屈的在冰箱一角?

跟著去東莞出差，也是訓練，也是眼界，這就是大陸的種種。

飛機票船票，緊湊，一個遙遠又不太陌生的他鄉，相似的語言，共同的歷史記憶。

喘息一天半，還沒回神到身前之事，跟著執行長訪談客戶見識他的犀利，很矛盾的覺得自己與有榮焉，一種自己未來也會是如此的想像，同時又覺得自己有如赤身露體，根本沒有東西可以拿上台供人比劃。

接連兩天，接著三天兩夜的歐洲學校， 商人之子有錢的孩子，有美麗的國中女孩，想當年我也曾經國中。

特殊的情境，使用英文來操作活動，自信的大聲翻譯，但其實叫我自己想要說甚麼，腦袋只怕是一片空白。

好多值得紀錄，片段片段的回憶，但卻，難以呼喚。

有機代表回歸自然。
舉例而言，
用耕耘機大片播種收割玉米， --> 產生碳
在工廠使用電力將玉米作成飼料，-->發電，產生碳。
在養殖場小面積高密度養牛，牛放屁跟反芻 --> 產生碳

與之相比，
大面積放牧，牛吃草，產生的碳與氮直接回饋大地變肥料，比較環保有機，但是單價拉高。
也算是有機。

有機另外意味著的是天然作物的微量元素比較多，
無法用化學大量製造取代。 像是ˇ蜂蜜跟玉米糖漿的比較。

有機其實不是不可行，但是需要研究跟養地。
研究怎樣不靠化學肥料，用有機的肥料--木屑，發效豆漿，etc 施肥，
研究怎樣交錯種植植物，讓植物之間互補，或是拿活的植物當肥料給有價值作物，或是減少病蟲害...

怎樣運用大自然，而不是重新建立人類期待的大自然。

但一樣，土地需要時間方法去養，養起來之後，結出的果實在客觀環境比較優渥下，比較好吃健康營養是合理的。

但是，願意花多少錢? 真有這些方法嗎? 是個問號。

嬉笑怒罵，某一部分的我似乎復活。

好像見見喚醒澳洲的我，也許有些疲憊，也許有些壓力，但自己打理自己的生活，一種踏實。
工作漸漸能夠把握，儘管還在一種蓄勢待發的繃緊狀態。

峰與谷，相對高點與低點，在新領域似乎也是如此，情感的起伏似乎也是如此。

工作中，一個時間似乎自己很懂得這一切，滿腦子根據片面的認識與個人的習慣產生的想法。一個時間彷彿自己一無可取，手心冒汗彷彿自己幹了無法理解的傻事造成了世界末日。

感情生活中，一個時間當作自己魅力無限，想像每一個女孩的回眸或微笑都是為了我的男性魅力。一個時間覺得自己不配談情，浮動的心情期待的落空像是在.無人島看著遠處的商船經過。

我努力於工作了嗎? Some how…yeah…

從接起電話就開始緊張心跳加速，到現在講起電話還是會腦袋空白。從渾然不覺為何這些遊戲值得收取天價，到對一個個理論模型琅琅上口。

我有七八成的把握，這就是我的使命，我要過的日子，但還是手心捏一把汗，這真的是我要的嗎? 但如果不是，甚麼才是? 那如果是，三五年後對自己的期待在哪裡? 誰會是我的標竿? 我期待的是甚麼? 是否會得到滿足? 目標? 方向? 下一步? 下兩步?

也許還是問了些笨問題，也許還是總是沒有釐清一些問題，到底徹底理解一件事情的始末了嗎? 除了待人處事的經驗，跟人對話的禮數是否有節有度，在商業的專業與體驗教育的專業上，我的理解又在哪裡了?

人生，太多期待太多落空，沒有期待就沒有落空，
        那是智慧的超凡入聖還是無味的日復一日?
        所以，看不透的凡人最有滋味，但太有滋味的凡人難以承受，
        只有那些身跨陰陽兩界，
        在人間享著喜怒哀樂騰達困頓，
        在仙界看著人間的癡傻男女發笑。

        踏入人間，拾起柴米油鹽醬醋茶瑣事，
        攀上仙界，神遊太虛李伯大夢看分明。

忙碌，因為一個有趣的組織。
       有趣的老闆，充滿行動力，
       四五十歲的年紀還在鐵人三項。

       忙碌，因為陌生的領域我戰戰兢兢，

乎哩呼嚕，跳躍連結，

你說我講，我不聞你不聽，

hello , bon jour, good day mate!!

你又碎碎念，我又陪陪笑。

自大，狂妄，又渺小，自卑。

一時間覺得自己無遠弗屆無所不能，眼前的ㄧ切都只是蝦兵蟹將跑龍套，兩張嘴皮跳動一切就能夠迎刃而且。

一時間覺得自己無知輕率無能為力，眼前的ㄧ切都變成大江大嶽橫路頭，四肢百骸賣力一切竟然會紋風不動。

吸吸呼呼哈哈雞雞咕咕。

請，謝謝，對不起，僕人領導學。

哼，嘿嘿，嘻嘻嘻，碎碎念神功。

時間一樣這樣分分秒秒的過去，一種彷彿自己還在澳洲的錯覺。

跳脫了日復一日，離開了噓寒問暖的家庭，每天都有點新鮮事，新鮮人，新鮮物。

時間，卻不知是展延了還是壓縮了，或者都是吧。

由於工作的內容本身就有意義有趣味，有趣有理念的挑戰，所以是一種延展。

但相對的，原本下班之後就是自己的時間，如今卻在這小圈圈將時間挪來作為工作的延展，而不以為苦。

許久沒有畫點東西，又花點時間下廚，架上的書又開始壅擠起來，新的領域還需要探索學習，睡眠時間縮短也不會有助益….

只是，為賦新辭強說愁嗎?

過去的高文字產量，徹夜就在琢磨中度過。

如今，東晃西晃，又是夜半。

生活中的ㄧ切沒有媽媽的關愛，這才是獨立的開始。

令人害怕的不是恐懼的對像，是恐懼的本身。

電話的彼端不令人生懼，但想像中電話線路彷彿埋藏著魔鬼。

既要誠實，又要技巧。

既要坦白，又不能卸甲。

但到頭來還是很有趣的，成交不成交有太多因素在裡頭，多少有幾分賭博的成分在裡頭。

該邁開腳步向前走，一個案子之後還有一個案子，全力以赴，不閃不避，才是氣魄。

但很有趣的，似乎遇到困難與不確定感的時候，就想回頭，就開始遲疑。

靜下心來，像是面對無從迴避的斬首，記得從容的微笑，反正遲早也都逃不過這一死。

電話撥通，一切未知的迎刃而解，想像總比現實可怕。

所以，感情的路上，也是一樣的吧。